她转身就离开了,被气到极致的时候,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为什么她回回都会上当?
她出门,恰好撞到要进来的周赐。
周赐看到她又生气了,忍不住问,“太太,怎么了?”
黎岁的脚步没停,深吸一口气,“你问他吧。”
她懒得说。
“嘭!”
她把自己次卧的门关上,只觉得无比心烦。
周赐推开主卧的门,这才注意到怎么主卧的门把手坏掉了?
他看向窗户边坐着的人。
那人单手支着脸颊,一只手拿着勺子,在碗里翻搅着粥,嘴角微微扬着,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周赐也就猜,估计是尝到甜头了。
他瞬间不再管了,只打电话通知人明早来修浴室的门和主卧的门。
黎岁回到床上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舒服。
睡不着。
她起身来到浴室,看到自己眼睑处的黑眼圈,连忙弯身洗了一把脸。
真的睡不着,她感觉自己在被温水煮青蛙。
这样很不好。
她必须赶紧离开棕榈湾。
她换上衣服,又开始在主宅附近转了起来,走到其中一面墙前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
黑暗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
“你往前左转两百步,那里有个侧门,现在没人。”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四处看了看,没人。
她连忙顺着这个声音说的方向走去,果然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侧门。
侧门此前都是严丝合缝的关着的,这会儿居然打开了。
她有些意外,霍砚舟的棕榈湾安保很严格,怎么今晚突然裂开了一条口子?
她的眼里瞬间划过一抹激动,抬脚要走出去,却又停下。
霍砚舟被霍老爷子执行家法,说明老爷子已经知道她跟他结婚的事儿了,现在能在这样的安保之下撕开条口子的,除了老爷子还有谁?
她出去,那是在送死。
她往后退了好几步,眼底一瞬间变得清明。
她就是再蠢,也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