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里,如果生来就定了的话,那努力还有什么用?社会上那么多人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以此为借口躺平了,老祖宗都说人定胜天,我就不信什么天煞孤星的说法,真要强行安这个罪名的话,那孤星不是无敌了么,杀人于无形,比特工还厉害,国家应该把他放去敌对国家,让他去克克那里的人,这样世界上就没有战争了。”
她说完,看向手中的罐子,“而且老夫人是被人害死的,要是怪在你说的天煞孤星身上,那真正的凶手又算什么?”
大师的脸色有点儿红,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反驳他,“你”
黎岁一边抱着罐子,一边拽过霍砚舟的手,“走吧,我觉得这大师说的一点儿都不准。”
“你!”
大师追上来还想继续理论,黎岁却已经上车了。
她把罐子放在旁边,问副驾驶上的人,“接下来是去哪儿?”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他的笑声,很轻很轻。
“笑什么?”
她有些疑惑,踩了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