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心目中的恶劣印象,因而此番行军,一不敢进村,二不敢骚扰,面对百姓劳军,也是忙笑脸相迎,十倍给予回礼,还拉着族长谈了半夜心,将霸王的诏令详细解说。哪曾想他这儿用尽了气力,后头居然出现这等恶劣事端,这脸打得,简直不要太酸爽。
听闻屈复的话,老族长一张老脸一时间也不知应该呈现什么表情了。怒吧,不敢;笑吧,憋屈;特别项昌一直在说他麾下兵士是大楚子弟兵,绝对不骚扰百姓的话头,显然不过是自我吹捧的屁话,眼下就怕这位小将军一怒之下原形毕露,兽行大发,一声令下将他们整个村子给祸祸了。
老族长浑身发凉,对前来闹事的村民充满了怒气,恨不得一棍子敲死:是谁给了你们胆子与虎狼来讲理的?被欺辱又怎么了,又不少块肉,待将这些瘟神送走后,村里还能不给予赔偿?一群该死的混账,想将整个村子都给害死吗?
“小将军,您消消气,都是村子里的蠢货不懂事,也不怪那位将军。您放心,我立即将刚才那些女子给送回来。”
听老族长惶恐话语,项昌感觉脸皮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想想自己刚才所言,那怕两世为人,脸皮在有意识的磨砺下已经厚到了一定程度,依旧大感狼狈羞恼。
屈复干咽了一口唾沫,轻声道:“那兵士完事,丢给了那女子一两金。村内村民见、见钱眼开,带着所有女子回来,想要、想要与骑兵们……”
项昌愕然。
老族长也呆住了。
这是村内百姓对那名兵士给予的金子大感意动,因此带着女子又找上门来想要与其余兵士继续做一番买卖啊。
“嘿呀,真好,有了俩臭钱,强暴就不是强暴了,变成了买卖。啧啧,牛气啊。这是那位好汉这等威风?快,带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不知为什么,听到村庄百姓为了几两金甘愿将女儿、妻子送来让兵士欺辱,项昌越发心头像是塞了一把炭火,声音都变了调,连声笑着道。
宣讲的军官住了口,围着篝火团团而坐的骑兵也全静默了下来,看着站在篝火堆旁,被火光照耀的脸庞明灭不定的项昌,心头微寒,都知他是动了真怒。
屈复不敢怠慢,带了几名骑兵飞步而去。
一千骑兵围成的大圈外围,一名骑兵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