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不足两个时辰,醒来后就再次精神抖擞。
轻轻将身上缠绕的玉锁粉索解开,项昌跃下锦榻,看着烛火下那具雪白而玲珑起伏的完美娇躯,心头一热,顿时又有了几分跃跃欲试。摇了摇头,压下心头的绮念,伸手扯过锦衾贴心将之掩住,然后开始自己穿戴衣袍冠冕。
疲倦而睡的伯阎被声响惊动,强行睁开眼一看,见项昌正在穿戴衣袍,忙撑起身,惊疑道:“公子,你这是要……”
项昌回头一看,见她上半身锦衾滑落,露出线条柔美的娇躯,而两堆雪白的峰峦更是无比夺目,眼神一热,禁不住上前拥住,微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要进行每日的晨练早课。”
见项昌还是一如昨夜的温柔和善,并非拔枪无情天性凉薄的公子,伯阎暗松了口气。
项昌看出她的心思,对于这个世间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心下禁不住也有着莫名的情愫,自腰带上将父王楚霸王所赐的龙形玉佩解了下来,郑重塞到她滑腻的小手里。
伯阎一怔,举起一看,借着烛光见玉佩正面雕刻了一条狰狞猛恶、穿梭云霄之中的龙,背面则用小篆刻了一个“项”字,情知这是项氏嫡系子弟才能得授的玉佩,心下一喜,用丝绸包好塞在枕头下,然后强撑着身躯的不适,扯了一件衣裳裹住娇躯,起身帮助项昌穿戴衣袍。
穿戴完整后,感应到伯阎对自己的柔情与依恋,项昌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挥手让她再休息一会儿,自己则昂然出了寝室。
寝室前的院落里,熟知他习惯的项喜已经将弓箭大戟等兵械准备好了。项昌上前接过大戟,就要与同样装束停当的项喜等进行对战,回头看了看寝室一眼,怕动静太大影响了伯阎睡眠,摇了摇头,又丢还给项喜,也没有上马,转而接过弓箭,对着院落二百余步外的一株大树练习起射术来。
他侧身而立,左手持弓,右手拉弦,身躯挺立如松似岩,弓弦接连炸响间,一根又一根箭矢激射而出。二百几十步外的那株碗口粗细的松树一阵阵颤动,松针雨落间,射来的箭矢无一射空,尽皆深钉在树干上。
随着箭矢不断射出,渐渐的,项昌感觉越来越进入状态,手感越来越好,周围外物一时间也都不存在了,只余下弓背上闪烁着幽冷犀利光芒的箭矢矢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