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仅便于发挥出己军的最强战力,保证了突袭的突然性,并且撤退路线也极为隐蔽,得手后能够最短时间撤出城外。
使者团还没有至,站在院内一处亭台上的黄极忠已然一脸踌躇满志,自觉稳操胜券了。
见身旁的叔孙通双手死死握着那根长矛,老脸紧张,身躯发僵,禁不住好笑:“放宽心,项昌小子的使者团才三十骑,即使是神兵神将今日也是死定了。你且筹谋着如何写表功文书,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报给汉王与军师。”
“表功文书早已写好,快马骑手也已备好,只等大将军大发神威,将那小子一剪除,大获成功,就将立即发出。”叔孙通意气昂扬的说着。
两人正志得意满的闲扯着,院外大街远远的一阵沉闷脚步声混杂着凌乱马蹄声传来。
院内六百静肃而立闭目养神像是雕塑般的甲士,陡然双眼睁开,全部活了过来,一股肃杀之气就此肆意宣泄开来。不得不说黄极忠这位大将军治军还真是有一手。
站在墙头上哨探消息的亲卫刚做出一个“来了”的手势,旋即一脸惊骇,失声道:“我糙,怎么这么多人?”
听他叫得大声,怕惊动了还没有进入伏击范围的使者团,黄极忠大怒,恨不得上前一剑砍了他。接着见那亲卫一脸惶急,对他不住招手,黄极忠一脸狐疑,走过去攀登上梯子,向外偷眼一看,下一刻也呆在了那儿,泥塑般不动了。
墙外“轰隆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马蹄声越发清晰,迫在耳畔,显然已进入伏击范围,黄极忠却怔立梯子上迟迟没有下令,院内做好血战准备的六百甲士面面相觑,大惑不解。
叔孙通急了,不清楚都到了眼下,黄极忠吃错了什么药,迫不及待爬上另一架梯子,探头向外一看,顿时也呆住了。
院外的大街,足足上千步军、数百骑兵,将三十余没有着甲,凌乱的内衣沾满鲜血,神情萎靡骑在马上的大楚使者团严密护持正中,向着王宫迅速涌去。
这上千军队的将领正是东城门校尉孟夏,催骑走在队列正中,面目凶狠,警惕的向着院墙扫视过来,眼神陌生而充满了警告。
被大楚骑兵团团护围住的项昌,甲胄卸掉,胸口用白绸裹得厚厚一层,渗透出刺红的鲜血,面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