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叫。
项昌勃然作色,骤然停步,猝然扭身,正对着冲在最前的那名护卫。
那名护卫大惊,一戈对他兜头砍来。项昌侧身一避,抢前几步,寒光一闪,将那护卫脑袋削落,顺手一抄,将那支长戈给夺在了手里。
他一声低吼,如怒虎啸林,振臂一掷,长剑横贯小半个大殿,“嗤”的重重插在亢奋蹦跳的共殷身前案牍上,灼灼闪亮的长剑一阵急剧颤晃,上面沾染的血迹飞溅了共殷一脸。
看着那明晃晃距离他不过尺许的长剑,共殷一声尖叫,一缩脖子,抱头蹲在了软榻上,差点没有尿下,浑身哆嗦不成团,不敢再继续嚎叫了。
长戈在手,项昌更是心头大定,不退反进,冲入一干护卫之中,搅、撩、抽、扫、崩、劈,大开大阖,宛如大蛟翻江,接二连三将一名名护卫击杀当地。
“嗤——”
身后一名护卫一戈重重劈在他的后背,就此将他锦袍拖出一个巨大豁口。众护卫大喜,一阵欢呼。那知项昌一把将锦袍撕掉,赫然露出里面一层细密铁甲。
项昌真个怒了,彻底杀疯,五十护卫迟迟击杀不了他,反过来被他倒逼的后退不迭。
大殿外也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显然孟夏那支护卫也遭遇了围困。
“哐啷!”
孟夏杀散了殿外敌军,浑身裹着浓重血腥之气,冲进殿来,见项昌与几十名护卫大战,怒不可遏,长矛飞卷,矛尖飞刺,短暂几弹指间将数名乱军给刺死当场。
此时三百甲士也在源源不断杀进殿来,最后反过来将一干乱军给团团围住,然后一个不剩,那怕跪地投降,也是毫不迟疑断然斩杀。
樗里错想不到项昌这般凶悍,五十名精锐甲士居然都击杀不了他,老母鸡般身躯僵立原地,一张老脸满是苦涩。
说白了樗里错是吃了身为文臣没有上过战场的亏,不清楚一等一的战将是何等凶悍。
暴怒的孟夏冲过来,狠狠当头给了樗里错一矛杆泄愤,将他敲的眼冒金星,头破血流,惨叫不止。
孟夏也看出来,这番刺杀这厮无疑是主谋。
“这么说,你已知晓被黄极忠灭了满门,是被我嫁祸?呵呵,选在黄极忠被我斩杀,大仇得报,才对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