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不是说不得,是害怕说不得。”陆源这话让剑圣陷入了沉思。
“我不该去极北之地的。”好半晌,剑圣说道:“是我着相了,那些人或许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陆源不是第一次听他说了,“那些人究竟是怎样的人?”
“怎么说呢,很厉害,似乎动辄就有改天换地的能力,他们自诩是护道者。
我以为他们是修道之人。
我问他们,可有仙神。
那些人没回答我,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笑。
没有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那之后,我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变得斗志昂扬。
当年我父亲本想让我继承皇位,后来我毅然决然退出夺嫡。
现在想,我后悔了。
如果当初我没有盲目寻道,或许天下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陆源点点头,随即把虞朝的事情说了一遍,“您觉得,盗走孩子的人是谁,实力怎么样。”
剑圣捋了捋胡须,“能够在白天进入皇宫,还在重兵把守之下盗走孩子,这个人很强,不比我差。
但年我尚且是晚上入宫,他可是白天。
当然,也不否认他就是宫内的人,对宫内很熟悉。
一般这种人,往往都是最熟悉的人。
所以我建议从内部查。
如果不是内部人,那这个人,实力很强很强。“
“会不会是那些人?”陆源问道。
剑圣愣了一会儿,“应该不至于,他们不至于掠走刚出世的孩子。”
陆源点点头,看来剑圣也不清楚。
见陆源紧皱眉头,剑圣道:“他们没有痛下杀手,肯定别有所图,只要孩子还活着,就有找回的希望。
如果对方图谋不是虞朝,那便是对大秦有图谋,你要做好准备。”
陆源点点头,随即告辞离开。
孩子被掠走的事情,除了剑圣,他谁也不敢告诉,只能先瞒着。
老娘还高兴着呢,要知道他的大孙子被掠走了,指不定多伤心。
远水解不了近渴。
陆源也不能过去,安慰不了虞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