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在存活的边缘挣扎着,她无数次地被欺辱,被打骂,甚至两次被废修为,而今竟要如此屈辱地死去。
与其被凌辱,不如干脆就死了算了,反正往后的日子也是生不如死。
进了这地方,又没了修为,经脉尽碎,她和废人已无差别。
念头刚起,一道更为强劲的气浪便直接把门都掀翻了,男人也被直接拍到床上,撞碎了床幔吐血不止。
楼听许惊骇看过去,入目便是一把长剑,再往上看,白底金纹,腰上是嵌着玉石的腰带。
来人是个男人,看穿着和气质,不是这小小镇子可以有的人物。
一股强势的灵力将楼听许托起,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不含任何感情地将她上下打量一遍。
深棕色的瞳仁里有金色的光芒闪现,楼听许强忍着惧意,有一种被完全看透的感觉。
她似乎看到男人的脸上有一丝惊喜。
被击倒的人挣扎着爬起:“混账东西,你可知老子是什么人?!敢惹老子,破象宗必定饶不了你!!”
男人不屑地看他一眼,后者似乎也看得出如果不现出真面目难逃一死,幻化出本来的样貌。
他认识,破象宗的十四长老,生性好赌,好色成性。他修无情道,对于这类人没有任何好感。
“敬洲长老,你认得我吧,你我同为上四宗长老,不请自来坏我好事!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怕是走不出这……呃!!!!?”
他的话,和他嚣张的表情被一把剑终结。
他脸上的惊愕定格,头顶处忽然飞出一紫色光球,转瞬便消失不见。
老鸨吓得不敢往这边凑,敬洲自虚空掏出十金灵石,扔在桌上。
“这人我带走了。”
声音冷淡,没人敢拦着他,他也并未征询楼听许的意见。
想到家中的母亲,楼听许咬了咬牙恳求:“这位仙长,我的娘亲尚在虎穴狼巢,可否容许我回去探望?”
敬洲侧头看她一眼,楼听许便感到如山一般沉重的压力,五脏六腑气血翻涌,被尽数搅动,最后坚持不住,吐出一大口血昏迷倒地。
敬洲收回威压,在储物戒中取出一粒丹药,掰开楼听许的下巴扔进她口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