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一本翻到一半的剑谱,折澜拈在手里翻上几页,却是平平无奇的剑法,威力不大,却招式繁琐,说白了就是花招。
她想起楼听许前几日和林家打斗之时,也是招软,虽有威力,但并未把她的灵力发挥到极致。
剑修全在剑招,剑招若是空有漂亮架势,可是剑修的致命之处。
折澜沉心凝神,在自己的空间里翻找恕浊之前留下的剑谱。
恕浊醉心于剑招,曾送给折澜不少让她顺道练锏,因为他固执地认为海神锏与剑无异,练习剑招也可通用。
找来找去,还是《抚剑吟》最为合适。
折澜翻阅一遍,愈发觉得满意。
楼听许的剑她看过了,底子扎实,这本《抚剑吟》最苛刻的要求便是基本功。
因为招式刁钻,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刁钻招法,基本功不扎实恐怕难成。
她睁开双眸,手中已有《抚剑吟》。一道白芒,起身捏着秘籍出去找人。
楼听许动作快,说给她重修一间屋子,真就亲自动手,这会儿已经完成大半,看得出是个聪慧认真之人。
她倚在门边,看着楼听许从上午忙到日暮,烛火亮起时,楼听许才满头大汗地收拾好。
“前辈,这几日便权且将就一二。”
折澜粗略打量,勉强满意,问:“你觉得你的修法威力如何?”
楼听许一愣,虽然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
“软弱无力,除月周外,似乎没太大攻击性。若修为灵力旗鼓相当,只凭剑招,我必败无疑。”
折澜满意她的洞察力:“你与人相搏,若是败了,多数时候也就等同于死了。剑修最重要不外乎剑招,你既然知道自己的修法差劲,现下我送你一本,你可愿学?”
楼听许闻言有些惊诧,不明白这个人的底细,也不知道她是好是坏,难免戒备:
“前辈救得晚辈性命已经让晚辈感激,若赠修法,晚辈实难接受!”
她说得是真话,但折澜不愿听那些文绉绉的,干脆把修法扔给她:
“我说给便是给了,练与不练在你。”
她说完便进了自己的新屋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