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而来,都欣喜地站起来围着她:“折澜姐姐怎么样?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楼听许第一个注意到她换了衣服,蹙眉上前:“她碰你了?”
月涌出鞘,她眼中似有杀意,周身的温度也降得更低。
折澜看看衣服,神色懊恼:“一着不慎被她沾染了本殿的袖子!”
那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就这么丢了,正烦着呢!
楼听许反应了几秒,明白她的意思,才松开握着月涌的手。
二国师不知何时就会来试探,眼下还是说正事要紧。
折澜心里有个推测,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问宁鹤年:“你能否测算国运?”
宁鹤年自信地拍着胸脯:“这等小事有何难的?可是要测算长平国?”
折澜点点头:“测来。”
宁鹤年当即从小包里翻出自己那些测算用的东西,把它们摆在各自的位置上。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喇喇卜卦的,毫不遮掩,十分感兴趣地围观。
只见他盘腿坐在地上,周围都氤氲起绿色光芒,口中念念有词一阵之后,龟甲开始在地上移动。
这样的卦,对于以符篆和卜卦起家的浮鹤宗来说再简单不过。
更何况宁鹤年天资绝佳,不但精通各种符篆的画法,也对卜卦的事十分娴熟。
正如他自信所言,不过半炷香,卦象已经显现。
宁鹤年瞧了一阵,给众人解读:“长平国运兴隆,虽有短暂波折,待更换国主之后,必有枯木逢春之转机!”
澄灼惊讶地拍拍他:“厉害啊!你连这么难的卦都会算,不如改日帮我算算姻缘?”
郁知闻言隐晦地看向澄灼和宁鹤年,后者尴尬地挠挠头:
“我现在能算的有限,你我修为相当,算不出,我只能算修为低于我的人的命格。”
比如我就算不出楼听许和折澜的,要不是因为这个,他早就算她们之间的姻缘了!
毕竟平静平时说的那些小互动实在让人爱听!
宁鹤年在心中直叹可惜,郁知这才收回视线。
折澜已经确定自己的猜想——
“这两个国师是两个邪修,已经吸干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