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运,现在大概是想借着给皇帝改换气运的借口,杀死公主,改换自己的命格,从而彻底把长平掌握在他们手中。”
她展开镜未磨,把今日跟随大国师的所见所闻都给众人看过。
几人尚在惊讶之时,水波上,二国师已经用了改头换面的术法出了门,显然是马上就要来这边了。
折澜挥袖收起镜未磨:“只可示敌以弱,假意败退,务必令其轻敌,这样我才能让公主说服皇上,带我们一同去祭坛。”
几人心知这事儿不容任何闪失,当即郑重应下,熄了烛火等二国师来。
半柱香后,二国师现身廊下。折澜瞧出他实力低微,给平安低了个眼色。
平安学着自己上次在城中城学到的嚣张,跳出门就开始赤手空拳地挑衅。
“敢来偷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二国师也不搭话,提剑相迎,平安没有用千机帖,故意装作不敌,朝屋里丢了句话:“快来助我!这人有些难缠!”
宁鹤年见状也赶来助阵,路过门槛的时候却绊了一跤,摔在地上,又赶紧龇牙咧嘴爬起来。
“你等下我……我找一下爆破符如何画!”
他有模有样地在小包里翻来翻去,平安故作气急败坏:“真是没用!快点!”
二国师轻蔑地冷笑一声,试探够了,其余都是女人,这毕竟是皇宫,引起巡逻兵的注意岂非偷鸡不成蚀把米?
因此他先一步退出战圈,丢下一个障眼法之后迅速离开。
平安嘿嘿一笑,两人回到房里,澄灼笑问:“怎么感觉比真打了一场还累?”
宁鹤年“斯哈”着给自己上药:“你别说,还真有难度。”
平静见状宽慰他:“没关系,你假摔那一下一定让他深信不疑了!”
宁鹤年尴尬地牵牵嘴角:“平静妹妹,我那会儿是一边想怎么演一边走路,没看见门槛,真的摔了。”
平静……
澄灼都笑出声了,就连郁知也是忍俊不禁,楼听许摇摇头:“此次他大概是要信了我们并无威胁,养精蓄锐,之后总有恶战。”
几人答应一声,折澜也回了公主的寝殿,只等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