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回点什么也不是不可以啦。
另一边的平静也在仰着头听哥哥的教导。
“……折澜姐姐说什么就做什么,别怕,实在不成功也别有负担,有哥呢。”
平静乖巧点头:“放心吧,我什么都听折澜姐姐的!”
宁鹤年把平安拉过来:“公公爹爹的,我看小静都比你爽快,别耽误时间了。”
澄灼靠着郁知也笑:“有时候我觉得小静更像姐姐些,平安太不稳重了哦,努力吧!”
平安无声笑笑,还真被澄灼猜中了。
他和平静是龙凤胎,若不是因为那场屠杀,他现在大概还在叫她姐姐。
可这天下只剩他们两个了,他不想再让“姐姐”为自己奔波,他只想好好守护自己的妹妹,让她单纯快乐地过一辈子。
不过这些事没有说的必要,谁更年长都无所谓,反正他们会一生守护彼此就是了。
他坐在楼听许身后一点的位置开始修炼,折澜则带着平静入海。
察觉两人离去,楼听许才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层一层的浪花翻卷,辽阔的海面很容易让人放松紧绷的神经。
真奇怪,为什么前辈一靠近,就总觉得浑身都绷紧,仿佛如临大敌,又好像不该这么形容。
前辈不是敌,她一辈子都绝对不会站在折澜的对立面。
那这种心慌紧绷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楼听许望着海面有些茫然,这副情态被澄灼和研究符纸的宁鹤年看在眼里,两人传递一个眼神,都搓着屁股挪到楼听许面前来。
“小楼,难不成折澜姐姐才走你就开始想念她了?”
宁鹤年嘿嘿一笑:“跟着一起去嘛!免得在这儿巴巴地等不是?”
楼听许蹙眉,对“想”这个字眼不太懂。
她确实是在想折澜的事不假,但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个“想”和他们口中的“想”不太一样。
“我……”
看出她想否认,澄灼马上追问:“哎!你不想那你盯着这边看什么?”
楼听许哑然,在两道灼热的视线,和两道隐晦的视线中,仍旧选择死不承认。
“我只是担心平静能不能顺利唤醒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