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受不住好奇:“楼师妹做什么惹恼前辈的事了吗?为何如此……”
楼听许回神,无奈摇头——事实上从那天醒来之后折澜就不怎么搭理她了,她也不敢问,折澜也没有主动说,旁人就更不知道了,因此气氛稍微有些奇怪。
青河见状,犹豫一会儿劝道:“不然一会儿还是问一下吧,我看前辈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楼听许再次回头,迟疑地点点头:“多谢青河师姐。”
能帮到她,青河也说不出的开心,羞赧地低下头:“不必那么生分,我们同行多日,年纪也相差不多,你就叫我青河吧。”
楼听许仍是觉得不妥,但没有当面否认,只是应了一声,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怎么问折澜。
那天她在男人储物戒里拿出来的羊皮卷轴上头只圈出一个地名,名为“灵溪镇”。鉴于其他的线索皆已中断,就只能去“灵溪镇”找找线索。
左右无处可去,就算是碰碰运气,去看看也无不可。
天色擦黑时,他们总算到了灵溪镇。
灵溪镇四面环河,入目皆是苍松翠柏,尽管已经喧嚣一日,空气仍旧是沁人心脾的。
宁鹤年收起展意笔,使劲儿伸了个懒腰:“嗯~闻了这么久海风,总算踩在陆地上了,感觉像回家了一样。”
澄灼兴致缺缺:“我们不如你们浮鹤宗植被茂盛,到处都是光秃秃一片,到这样的地方反而有一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
平静被她说的搓搓手臂,郁知瞥见,轻轻捶了澄灼一下:“别吓着小静。”
楼听许的心思仍旧在“找折澜问清楚”上,并未参与这个话题,反倒是平安提醒她。
“大师姐,我们投宿吗还是在城外修炼?”
楼听许转回来:“投宿。”住外头的话,折澜怕是会被蚊虫扰得更心烦。
一行人举步进城,来来往往的百姓们频频驻足投来视线。为了尽量低调,几人都遮掩了面貌迅速投店。
灵溪镇人口繁密,酒楼生意更是比比皆是,他们就近找了一家落脚,把所有的上房都包了,一人一间刚刚好。
安顿好后,外头的下弦月已经遥挂夜空。
楼听许在房内踟蹰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