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井中打上许多尸骨来!像是被野兽啃食一般,那齿痕实在骇人!”
几人都吃了一惊,澄灼搓搓胳膊:“难不成是灵兽吃人?”
镇官否认:“寺庙离灵兽活动的山体远得很,再者也没人听见呼喊声,就好像这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了一般。”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长长叹息:“一个两个还好,现在已经失踪了四个僧人,又不是人为,本官着实无法。所以得知几位仙士来此,才特意请各位相帮。”
几人沉默下来,等着楼听许拿主意。
楼听许思索一秒,直接答应下来。
“好,我们明日就去庙中留宿。”
镇官立刻高兴起来,搓着手感慨他们“仁义”“大义”之类的话。
楼听许对这些恭维充耳不闻,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当晚回到客栈,几人聚在楼听许房内分析镇官的不寻常之处。
澄灼率先说出自己的观点:“虽然他面相和善,但总有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郁知为她的观点做出补充:“我也这么想。他周围的下人似乎很怕他,且见到他的反应总是十分慌乱。”
平安:“他好像坐不住一样,总是调整坐姿,让人感觉……要么是性格毛躁,要么是心虚,所以坐立难安。”
平静叹了口气:“那些鱼儿说饿了半个月了,以往都是镇官喂食,可自从他去寺庙调查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喂过它们了。”
楼听许轻哼一声:“问题就在这。他家里处处都是彰显文人风骨的东西,也处处都是清廉的风格。但他踩过花而不察,见鱼死亦不哀。我故意用油腻的糕点投喂,他也不加阻拦,看上去根本就不是本人一般。”
折澜欣赏地点点头——那点伪装自然是瞒不过她的眼睛,之所以没提醒,不过也是想给这几个孩子一个锻炼的机会罢了。
果然,楼听许不会让她失望,其他人也是,都足够谨慎缜密。
青河说得更直白些:“你的意思是,他不是镇官,而是其他人假扮的 ?那真正的镇官又在何处?”
宁鹤年:“也许明天到了庙中就能看出端倪,他似乎只是为了将我们引到那里去,才说了什么和尚失踪案。”
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