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楣,却不想出去闯荡几年,回来之后修为竟然都被吸光,不得不早早嫁人。
他林家,究竟做了什么孽?
出了林府,尽管其他人都对楼听许的事有些好奇,但她没主动说,便也都没有问。
事实上,光凭这家人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什么“待你不薄”,绝对都是屁话!
澄灼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她们从未见过楼听许的母亲,也从未听她提起。刚才在林府见了那么多人,却也没有一个人提到她的母亲。
由此可见,楼听许的母亲,或许也已经……
她和澄烑第一次见面时,因为相同的丧母经历抱头痛哭,自己心里还对催促着离开的楼听许有过几声抱怨。
可当时,她心里恐怕也很不好受。
澄灼越想越自责,看着楼听许疏阔挺拔的背影,更加羞惭。
从结伴同行之日开始,楼听许便一直默不作声地承担着所有人的安危,有什么危险都是冲在最前,她身上所肩负的,或许比任何人都多得多。
一会儿还是要找个机会道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