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疼,宁鹤年虚弱地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他从未见过的建筑,和背着手一脸忧虑的折澜。
他张了张口,却一时发不出声音。
“阿澜,你在自责?”他听到另一个人这样说,声音好似云雾一般渗入人心,虽不严厉,却叫人心神撼动。
折澜点点头:“我的心思只在楼听许身上,其余的人也是我看出心性和天资都算不错,所以才叫她接触,并未仔细查探过每个人的生平。”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失职:“就连平安的事,也还是纵兽告知我,我才知道。”
“纵兽?”
听到这个名字,象苍不禁坐直了身子。
从前的那根刺扎在她和纵兽心间,这么多年她多少次想去看看她,要么就是抽不开身,要么就是心里生怯。
到底,纵兽是她第一个朋友,这么多年,她是十分惦念她的。
折澜点点头:“我们有过几次交集,她也帮了我许多。”
象苍沉默一会才问:“她可还好?”
折澜:“她日前也曾中了同恕浊一样的毒,但好在发现及时,我帮她祛除。从那之后,我们的联系就多了些。”
象苍闻听竟然连纵兽都中了毒,寒着脸站起:
“他害了月神不够,还要对妖神下手,是不是再过些时日,连你我,都要命丧他手?”
她看向折澜:“此事你不必自责,你有你身为海神的职责。帮助月神复位非同小可,这些事也的确匪夷所思,换成任何人都不能面面俱到,故而怪不得你。”
折澜心中叹息:这等背后搅弄风云之人并不可怕,令她担心的是,若现在的败岳真的是假的,迟早要被剿灭,那就算楼听许飞升,五神仍旧有一人缺失。
宁鹤年虽然修炼速度也不慢,但却未必愿意舍弃下界的一切,履行神责。
她这么想着,担忧的视线落在宁鹤年身上——
后者正睁圆了眼睛震惊地看着她,显然是把刚刚暴露身份的所有话都听进去了。
折澜:……
好好好,还真是每一次暴露身份的方式都不一样。
第一次是泉漾说出被平静听到,第二次是被青河从宫人口中知晓,第三次是老月神口误叫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