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巴巴地松开,瞪着眼睛看着平静站到纵兽身边。
她小心翼翼地握住纵兽的手,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纵兽抱在怀里。
“她不止是你一头凶兽的主人,可她是我一个人的妻。”
囚泽被气得几条后腿一个劲儿蹬,周遭顿时尘土漫天。
平静被这句话彻底点燃,面色爆红,干脆把纵兽嘴都挡住。
“这、这才……就……什么……妻啊的……”
折澜被这一出闹剧看得发笑,笑够了才道:“看来你们之间也无需我再掺和什么,既然有平静跟着你,想必再去收服凶兽也不会那么凶险,但若真遇上应付不来的,及时唤我过来。”
纵兽转过头冲她颔首:“你也是,若在莽兽荒野有什么不自在的,就尽管和青鸟说。”
折澜笑着点点头,临走之前,她回过身交代平静:“记得我们来这儿之前说的话,无论有什么事,都该告诉她。”
平静羞赧地点点头,见她要走又有不舍:“若是大师姐恢复,折澜姐姐一定告诉我。”
折澜颔首,而后踏入虚空之中离开。
纵兽收回视线,一眨不眨地望着平静,直到后者也看过来,启唇:“折澜的意思是,你有事瞒我?”
平静一顿,不知为何总觉心虚。
囚泽仍在一旁发出各种茶言茶语强调存在感,纵兽烦不胜烦布下结界,这下把囚泽急得又跳又骂!
“现在安静了,有什么瞒我的,细细讲来。”纵兽的语气总算缓和许多。
平静垂下眼,将“正缘”的事一五一十和纵兽坦白,末了仍觉伤心。
“我……我不想耽误你遇见正缘的吉时,我……”
纵兽拦着她的手收紧,忽而打断她:“小静,你可知,我已千万年没再对谁心动过?”
这话纵兽说过的,平静自然记得,点点头:“怎么了?”
纵兽两只手都搂住她的腰身:“能让我心动是很不容易的事,如今我心悦你,自然便不会再去看旁人的好。”
顿了顿,她的语气又低了些:“虽然我无法左右即将发生的各种劫难,但……我至少可以左右自己的姻缘。”
平静觉得自己的脑袋发昏,纵兽离她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