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一道气浪给轰出了屋子,保持着低嗅的动作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在落地前才想起施法安稳落地。
不过……我上一秒不是还在闻那个小美人儿吗?我怎么出来的?!
折澜的唇角向下,把手里的兔子也撇了,水流在她的掌心淌过,轻易便洗去了兔子身上的味道。
她蹲下身,探查过楼听许的状况之后微微松了口气。
如今她的气海已经恢复了大半,外伤已经完全好了,只等她醒来,便能完全恢复。
指尖抚过白嫩的肌肤,折澜忽而失笑:“才笑过纵兽居然还要和一头凶兽计较,这转眼我却比她还不如了。”
她的手已经滑到楼听许的胸前,胸口的布料被撑起,折澜撇开视线,刻意跳过这段弧线,指腹点在她肚子上。
“你呀你,看着老实憨厚,实则肚子里一定都是坏水,不然如何能叫我变得如此……不像我。”
屋外枫叶已落了满地,折澜从小窗看向外头的枫红,随手挥就一个水凝的圆球,而后倚靠其中,静静赏着外头的景色。
她的手牵着楼听许的手,两人的温度持续交融,这种平静的感觉虽然是她第一次感受,却觉仿佛像一把刻刀,正随着暖意的蔓延,将此刻舒适的感觉刻在她心里。
她逐渐觉得很想睡,并不是困,只是很想睡。
或许她和楼听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能在如此闲散的时光里,如此普通地牵着手同眠。
越想她越是觉得此刻的时间都在溜走,折澜迅速合上眼,指腹摩挲着楼听许的指节,逐渐真的有了睡意。
正是午后,外头阳光正好,暖融融洒进来一片,两人静卧着,手牵在一处,逐渐十指相扣。
三个时辰之后,楼听许的气海已经彻底修复,灵力充盈全身,也总算令她从昏聩之中得到清醒。
她的意识还停留在折澜把她抱进怀里的那一瞬间,她知道是折澜及时赶来,便没有那么担忧,只是慢吞吞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扇木门,和落了满床的阳光。她目光转向周围,便瞧见了窝在水球之中的折澜。
以及她们十指相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