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鸭鸭早就是她的男人了,是独属于她的。
她爱他,全心全意。
他已经是她的全部了。
向来敢爱敢恨的她,要么不爱,要爱就是全部,没有任何保留。
而现在,她竟然有种被背叛,欺骗的感觉。
她心很痛。
左小秋回到老爷子病房里,透过窗户扭头,就看到林晚正低头朝自已的办公室慢慢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她冰冷的眸光里闪过抹狠意。
老爷子已经睡着了,两个特护正守着他,她交待了几句后,拿了包包朝楼下走去。
左家的司机早就等在楼下了。
她上了车,车子直接朝左家别墅开去。
“傅延修这小子太可恶了,竟然敢涮我。”她刚走进别墅,书房里传来了她爸左司令的怒吼声,管家和佣人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小姐,您回来了。”看到她进来,管家立即迎了上来,“司令在发火呢。”
“没事,我去安慰下,你们先休息去吧。”左小秋笑了下,将手里的包包交给了管家。
“是。”管家双手接过她手里的包包,将它送进了她的专属衣帽间,然后下去休息了。
左小秋敲开了书房的门。
“爸,都这么晚了,您生什么气呀?”她走进去时,左司令黑沉着脸,满脸怒气,地上的书散落得到处都是,左小秋微微一笑,温言开口。
“还不是傅延修那个小子,这小子太可恨了,不仅要退婚,还要将我们赶出傅氏集团,真是个王八蛋,忘恩负义。”左司令气得手扶住了胸口,好一阵胸闷气喘。
“爸,您可千万不要生气,伤了身体。”左小秋淡定地将地上的书捡起来摆放到了书架上,然后扶着左世诚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左小秋握着爸爸的手,温言问。
“小秋,你知道吗?傅延修这小子昨天发了告示,他在美国华尔街创办的fx公司要收购傅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这样就等于是将我们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给踢出来了,这摆明了就是要赶我们走,想当初,改革开放那几年,傅氏集团
因为跟不上形势发展差点倒闭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