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什么时候被贩卖器官的伙团伙抓去噶腰子了?”裴南衍喝了口开水后,突然想起了林晚开始质问白姗的事,立即心惊惊地问道,“我怎么会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那个时候的你眼里心里只有白姗,又怎么会在乎我的生死呢。”林晚眸子里都是嘲讽。
裴南衍心虚得低下了头去。
“晚晚,对不起,是我瞎了眼。”
“算了吧,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提也罢。”林晚不愿意多谈。
“晚晚,这辈子我真的欠了你太多太多,多得我无法数过来,你不原谅我是对的,因为我确实不是个东西。”裴南衍眼里都是痛苦,“可你知道吗?跟你离婚后的这些日子,我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梦到的都是你,你可能不知道,从小到大,我除了你,从没爱过别人,有段时间我确实是想把爱转移到白姗身上去,也尝试过,因为那个时候我太痛苦,太曲解你了,以至于蒙弊了自已的心智,但后来我才知道自已有多可笑,多幼稚,真爱是无法转移的,也是无可替代的,我找白姗只是为了慰藉自已,可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就算那些年我冷落了你,可我也是在折磨自已,我不知道自已为什么那么偏执,后来我才知道了,是因为在乎,因为爱,毕竟你是我心里唯一的光,天使,我对你太过理想化了,所以容不得你有一点点瑕雌,才会那么地去较真,当然,我也低估了白姗的罪恶,她实在太恶毒了。”
林晚冷漠地听着,看着他内疚自责的表情,淡漠地道:“裴总,人不能老是活在过去,好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就没必要再纠结了,想多了也没什么用。”
“不,晚晚,我只想告诉你,这么多年,我以前虽然恨你,对你不好,但我从没有背叛过你,我从没有跟白姗做过什么,就是那一次,为了应酬饭局,我被人下了药,直到现在我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动过白姗,白姗黄体暴裂的事我一直都觉得与我无关,但又没有证据,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见到白姗后第一时间向她求证的原因。”裴南衍眼睛里都是痛苦绝望。
林晚眼敛微垂,耳边响起了杨红英的话:林主任,38床那个女病人凭我当妇科医生的经验,她绝对性生活超过了三年之久,而且还很有可能不止一个男人,她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