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反问过去,柳夏枝面色呆滞了一瞬,下一刻,眼眶中的泪水划下脸颊。
她哽咽了一声,红着眼眶颤抖声音开口。
“我自小由母亲带大,可等我长大时母亲病重,抛下我撒手人寰。”
意识到自己事态,她忙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目光转向那簪子,盯了半晌,她才继续道:“母亲走时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唯有一个她最喜欢的白玉簪子,早些年被人偷了,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只得作罢。”
“可这个簪子……”
柳夏枝眸中的怀恋不像作假,脸庞湿濡,她喃喃出声:“和母亲的很像。”
听完一番话,季安宁正眼打量着她,面前的人哭得梨花带雨,真是好不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