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骂江慕月窝囊,而是要阻止江慕好回家住。
“你真是好狠的心,我嫁给你多年,为了你,为了江家劳心劳力,不辞辛劳地抚养你的儿女,还生了两个孩子给你。你却这么对我!”
“江海潮,你这么对待月儿,你的良心不会痛么?!你还配做她爹么!”
白氏破口大骂,下人们都惊讶地看着她。
这还是第一次见夫人发这么大的火呢,从前夫人对老爷唯唯诺诺,哪敢这么对老爷说话。
白氏却顾不得那些,一味地发泄着内心的不满和委屈。
江太傅闻言,始终只是冷淡地看着她。
“你不必这么说我,我想你最清楚,当初娶你进门时我就跟你说过了,娶你只是为了让你照顾他们。至于江慕月和江子应是怎么来的,你心里应该再清楚不过。”
江太傅这话大有深意,白氏脸色煞白,有种遮羞布突然被人揭开的窘迫。
可事已至此,她不能中途放弃,只能硬着头皮据理力争。
“您对慕好好,我没意见,可你不能不管慕月!她也是您的女儿啊,都是一个父亲,怎么她就低人一等。”
江太傅冷笑,“你是如何怀上慕月的,那般下作手段得来的孩子,难道不应该低人一等么。”
“我——”
白氏攥着衣角,说不出话。
江慕好敏锐地察觉到这其中大有文章,见江太傅要走,连忙跟上。
等到无人僻静处,江慕好才跟上江太傅。
“爹爹,您说的哪些话是怎么回事?你和她这些年来一直是面和心不和么?”
江太傅深深地看一眼江慕好,心里叹了口气,走到凉亭边上坐下,一双苍老的眼凝望着池水。
“慕好,这些年你是因为她,与爹产生了不少隔阂吧?”
父女俩鲜少认真地谈论这件事,毕竟白氏入府的事情已成定局,而且已经嫁过来十几年,有再多的怨气,也早已被五脏六腑吞噬,嘴上说不出一个字,身体却反复提醒她,白氏这些年做过的事情。
不过今日既然提起这件事,就少不得要摊开来说说。
江慕好坐在江太傅身边,握住江太傅的手,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