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这么说,当初选你当族长,就是希望你能带着江氏一族继续百年昌盛,可你现在只以你女儿为先,江氏满门的面子被人踩在脚下!”
江太傅嗤之以鼻,“你们未免矫枉过正,我女儿是和离,并非被休。况且是燕青樾有愧于我女儿在先,我女儿和离归家有何不妥?用不着你们说三道四!”
族老们气急败坏地看着江太傅,指着他‘你你你’了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江太傅不以为然,背着手不看他们。
白氏见状立刻跳出来做老好人,“族老们莫怪,老爷也是爱女之心,还望族老们体谅。”
“如何体谅,这样一个给家族蒙羞的女子岂能待在府里!必须要把她赶走,即便不是赶去尼姑庵,也得打发到庄子上,总之不能住在江府!”
年纪最大的族老已经头发花白,在江氏一族中说话极有分量,此话一出,白氏险些要笑出声。
这下江慕好被赶走的事情要成为定局了。
可江太傅闻言也不过是扭头看他一眼,“您想好了?”
“是!”
族老自认为拿捏住了江太傅,正要得意地笑起来,却听到江太傅说:“若是族老执意如此,那我只好跟江氏一族割席,从此以后我们互不干扰。”
“你怎能如此!”
几个族老气得直捶胸口,还有一个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副愤懑的模样。
白氏慌张地看着他们,要是有那么一两个死在江家,那事情就麻烦了。
她连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确认都没事后才松一口气,不由得嗔怪起江太傅:“老爷,您怎么能跟族老们说这种话呢,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如何经得起你吓唬。”
“我并非吓唬他们,我所说的乃是我的真心话。若江家不能容下慕好,那也不必容下我了!”
江太傅说得斩钉截铁,足以表明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和他的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分开的。
江慕好本想直接闯进去,但是听到这句话,脚如同被困住似的迈不开。
爹爹对她的爱,比她想象的还要深许多。
江慕好眼眶微热,终究还是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