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容黎加重了语气。
“长此以往,恐怕会损害皇家威严,动摇国之根本!”
皇帝沉默了,容黎的话虽然有些夸大其词,却并非全无道理。
他心中也清楚,容瑄的所作所为,确实令人失望。
皇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容黎的话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却如同隔靴搔痒,激不起他心中的波澜。
“黎儿,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了。瑄儿年轻气盛,难免犯错,你身为兄长,应当多加包容。”
容黎心中冷笑,包容?
他这些年被容瑄压制,处处受制,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容瑄失势,他只想狠狠地报复回去,又怎会真心实意地去包容?
“父皇,三皇弟所犯之事,并非小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会让百姓议论纷纷,有损皇家威严。”他刻意加重了“百姓”二字,意在提醒皇帝,此事关乎民心。
皇帝却不吃他这一套,“瑄儿的事,朕自有分寸。你无需多言。”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容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皇帝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
他只得悻悻地闭了嘴,心中却更加怨恨容瑄。
就在这时,福安躬身进来禀报:“皇上,镇北将军求见。”
皇帝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宣。”
太子容黎离开时,特意走到容珩身边,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镇北将军,别来无恙啊。”
容珩淡淡地回了一礼,语气不冷不热:“托太子的福,一切安好。”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药味。
容黎轻哼一声,甩袖离去,衣摆划过空气,带起一阵风,仿佛在宣泄着他的不满。
福安这才引着容珩进了御书房。皇帝正坐在龙椅上,一手撑着额头,似乎有些疲惫。
见容珩进来,他挥了挥手,示意福安退下。
“臣,参见皇上。”容珩单膝跪地,行了个军礼。
皇帝揉了揉眉心,“起来吧,珩儿。你今日进宫,可是为了边疆战事?”
容珩起身,沉声道:“启禀皇上,臣此番前来,是为了辞行。臣已整顿好兵马,不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