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一时语塞，眉头微皱，显然没想到凤曦这么直白，她无奈道：“你也不要这么实诚好吧？”
凤曦不屑地瞟了鹿灵一眼，反问道：“那咋了？我就是冲着这个来的！我凤曦从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鹿灵瞪大了眼睛，心里暗暗觉得凤曦的态度实在过于率直，像她这样的人能活到现在，实在是让人意外。
鹿灵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震惊，紧接着问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里头有这么多的神？”
凤曦淡然耸了耸肩，似乎不以为意：“奇怪？倒也没什么奇怪的，我在人间见过堕落的神……不，应该说是野仙。”
鹿灵略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些许感慨：“嗯，你说的没错，那是因为那些神仙失去了信仰。”
“神，真正需要的并不是香火，而是信仰的传承。”
“一旦没有了信仰，神的力量就会逐渐流逝，最终走到灭亡的边缘。为了自救，有些神选择了堕落。”
凤曦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似乎对鹿灵的话产生了一些好奇。
她微微倾身问道：“那你们这些神藏身于这百花秘境中，信仰从何而来？”
鹿灵轻叹一声，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正因为失去了信仰，所以我们才在这里渐渐走向衰亡。”
“我们需要一个能够给予我们信仰的力量，否则终有一天，我们也会消散于天地之间……”
说到这里，鹿灵却突然停了下来，似乎不愿再多言。
她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些许冷漠：“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你先能赢了我，再说这些也不迟！”
话音未落，鹿灵已然出手。
这一次，她不再像先前那般试探，而是倾尽全力。
一道道银色的灵力自她指尖呼啸而出，化作无数花瓣般的光刃，漫天飞舞。
每一片花瓣都带着致命的锋芒，似乎要将一切切割成碎片。
凤曦眼神一凝，意识到鹿灵这次是真正认真了，她不敢大意。
双手一振，一团炽烈的火焰在她手中腾起，如同凤凰展翅，迎面扑向鹿灵的花雨。
火焰和花瓣在空中相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