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不满的目光瞪视了陆涛几眼,跟随陈珮来到外面,眼看着她和陆涛坐上救护车,这才跟杨志堂回去了……
到了医院急诊室后,接诊医生给陆涛和陈珮检查了伤处,然后让他们去做ct检查。陆涛说没必要,只需给陈珮做个检查就行了。
在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陆涛和陈珮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陈珮用责怪的语气问:“你受处分之前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一直以为,即使你不喜欢我,但我们之间的关系算是很亲密的,哪怕将来不能在一起,但做兄妹关系总是可以的吧!没想到,你这家伙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却不跟我透露半点,你是担心我会因此瞧不起你吗?或者,在你心里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朋友?”
陆涛忙说:“珮珮,你误会了。我这次被处分是因为一个突发事件,期间我也有不冷静的地方,不该冲动之下打人,结果掉进了人家预设的陷阱里面,搞得自己灰头土脑的。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我也不想跟任何人去说,所以这件事除了我们系统内的人,其余人包括我的亲戚朋友在内,基本上无人知晓。你当然是我最好的、最亲近的朋友,但我觉得既然已经挨了一个处分,自己独自吞下这个苦果就行了,没必要再告诉你,让你也不爽。这是我的心里话,请你理解!”
陈珮点点头,又问:“刚刚在值班室时,我妈也在那里,所以我不好向你详细打探你被处分的原因。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可以把事件的具体经过告诉我吗?你说你是被别人做陷阱戴笼子套进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涛便把自己因为查处奥尼尔酒店偷漏税问题与柳洪结怨、半夜在小区遭到偷袭暗算、税务稽查资料被偷、在奥尼尔遇到暗算自己的歹徒并发生冲突等事情,详详细细地讲给了陈珮听。
听完他的叙述后,陈珮沉思了片刻,用埋怨的语气说:“既然你是受到了陷害,你就更应该早点告诉我啊!如果我在你们县局下达处分决定之前知道了此事,肯定会想办法给你帮忙的。”
陆涛苦笑了一下说:“你是财政系统的,我是地税系统的,你怎么给我帮忙?虽然你爸是省委副书记,但他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县级地税局干部受处分的事情去打招呼说情啊!我如果先告诉你,只是给你徒增麻烦而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