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演戏,于是她又重新蹲下静观其变,甚至想搞点瓜子吃吃。
果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白若溪确实是在假哭,不是光打雷不下雨那种,而是雷声大雨点小那种,再加上她夸张的肢体动作,一下就将老父亲给骗到了。
“你只是话说重了吗?呜呜呜!”白若溪抽泣着向夏安甫控诉。
“好好好,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宝贝你别哭了,只要你不哭,爸爸什么都答应你。”夏安甫举白旗投降了。
“这话可是你说的!”白若溪一下就不哭了,只是脸上还挂着逼真的泪痕。
“说吧,你究竟想让爸爸干什么?”夏安甫暗自长叹了口气,自己造的这是什么孽啊?
白若溪准备先说个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再退而求其次:“我想让您取消对他的问询,撤销对他的处分,再给他官复原职,让他继续负责超级化工综合体项目的谈判工作。”
“不可能!”夏安甫脸都气绿了,这哪是胳膊肘向外拐啊,这简直压根没拿自己这个父亲当人啊。
白若溪继续说道:“那您把他调到阳城来。”
“更不可能!组织用人有严格的流程和规章制度,我随便调他来阳城像什么样子?我是省长,不是山大王!”夏安甫心里恨不得生食秦烽之骨肉。
这个臭小子,自从女儿喜欢上他,自己的贴身小棉袄就开始漏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