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有。”秦烽既没有着急也没有犹豫,回答的时机拿捏得刚刚好,因为他早就知道谢志飞是在为了这个问题做铺垫。
谢志飞正色道:“秦烽同志,我们都是党员,你还是一等功臣和救灾英雄,说话千万要诚实啊。”
此乃攻心之计,但秦烽可不是迂腐之人,你徐天明都烂成那样了,老子说几句慌怎么了。
“我绝对诚实,谢副主任,不行我给你发个誓吧。”秦烽说着就要举起三根手指。
“不用不用。”谢志飞赶紧制止。
双规期间,被调查对象动辄赌咒发誓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谢志飞属实是见得多了,不过秦烽的身份毕竟特殊,一等功臣兼救灾英雄被自己逼得当众发誓,这要是传言出去,谢志飞的老脸都没地方搁了,尤其主任那里也不好交代。
“秦烽同志,我换一个问法,你和杨玉芬有没有发生过关系。”谢志飞改变打法,开门就见山。
“发生什么关系?”
“性关系。”
“没有。”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谢副主任我劝你一句,你要是有什么证据就直接摆出来让我哑口无言羞愧难当,否则真没必要一直纠结我有没有跟杨玉芬上过床,咱俩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像两个幼儿园小孩互相吐口水一样,真没啥意思。”秦烽一脸无奈的样子。
一位年轻的纪委女干事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主要是秦烽那句两个幼儿园小朋友互相吐口水的比喻真是太形象了。
“笑什么!”谢志飞勃然大怒。
“对不起主任”女干事吓得不轻。
谢志飞转回头看向秦烽,怒容还没有收敛干净:“我没证据,但杨玉芬的前夫,市公安局治安支队副支队长吴强曾多次跟人说起你给他戴过绿帽子,这件事在治安支队不是什么秘密,而且吴强还先后两次对你进行了打击报复,对此你如何解释?”
秦烽冷哼一声:“我有什么好解释的,吴强就是个疯子,他说的话你也信?”
“我当然不信,但按照行为心理学,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爱一个人恨一个人,更不可能毫无理由地去报复一个人,既然你说你跟杨玉芬是清白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