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来,我一个弱女子肯定不是你的对手。”白若溪一脸挑衅。
秦烽如临大敌,阿珍你怎么来真的啊?
“不行啊,安全屋里没有小雨伞。”秦烽找了个最完美的借口。
“今天情况特殊,我准许你不用戴了,反正你说过,怀了就结婚呗。”白若溪边说着已经缠了上来。
秦烽大吃一惊,这女人主动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了啊。
“不行不行。”秦烽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虽然他的衬衫已经被白若溪撕开了。
白若溪皱着眉头:“你又怎么了?”
“白姐,这安全屋里还一个人呢,就你那大嗓门,一整就跟耕地的老牛似的昂昂昂,被人听见还以为怎么地了呢,多尴尬呀。”秦烽提醒道。
白若溪的俏脸瞬间飞满红霞,反驳的气势都弱了下来:“谁跟老牛一样昂昂昂啊,有你这么比喻的嘛,讨厌!”
秦烽赶紧把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反正现在情况确实不方便,白姐你忍一忍,等回了咱自己家,我随便你要杀要剐。”
“谁稀罕你似的,有能耐你一辈子别碰我,找你那个叫声好听的骚狐狸去!”白若溪赌气道。
秦烽抱住她承认错误:“我错了白姐,我不应该那么形容你,但你不觉得确实有点像吗?”
“烦人!!!”白若溪竟然气笑了,刚酝酿起来的气势瞬间破了功,气急败坏的对着秦烽一顿小粉拳。
秦烽不痛不痒:“白姐,长夜漫漫,咱们聊聊天吧,说不定聊着聊着就困了呢。”
“聊什么?”白若溪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我也不知道。”秦烽苦笑道。
两人各自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白若溪先开了口:“牺牲的那名国安外勤就是过年时来过我家的李学文吗?”
“是”秦烽一下沉重起来,但又不得不面对。
白若溪好半天才幽幽开口:“我对他印象还挺深的,他长得白白净净,又有礼貌,会叫我小白姐姐,有时候我多看他一眼还会脸红呢,一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多好的孩子啊,就这么没了。”
故作坚强的秦烽一秒破防,把脸埋进女友的胸前柔软中嚎啕大哭起来。
白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