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为什么都不长命呢。”
秦烽自言自语的抬起头，看着那遗像中的温和笑容，脑海中关于王晓霞的暖心形象再次鲜活起来，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曾经对自己的关切和叮嘱。
徐天明同样抬起头，却没有说话。
“朱永胜在哪？”秦烽突然发难。
徐天明没有任何迟疑：“我比你更想知道他在哪。”
秦烽拍拍手：“徐书记，你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我看过你在抢救室门口的视频，不服不行啊，你真的应该去当演员的。”
徐天明对他的讥讽不予理会。
秦烽继续说道：“你能骗过所有人，但骗不了我，我知道你跟朱永胜是一伙的，没有你这个市委书记的意志，朱永胜怎么可能越过重重阻碍被保外就医？因为这件事，已经死了一位副检察长和一位监区长，徐书记，你真的好手段啊！”
“今天是晓霞的追悼会，我不想跟你发火，你可以走了。”徐天明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秦烽当然不会走：“我很清楚你把朱永胜放出来就是为了对付我，经侦支队扳不倒我，所以你急需市纪委这杆枪，你本以为朱永胜和李浮萍夫妻多年，总会有办法说服她对我采取行动，但你没想到朱永胜就是个废物，他竟然选择了入室绑架这样最愚蠢的方式，这不仅打乱了你的全盘计划，也让富平市陷入风雨飘摇，徐书记，有一点你说的没错，你确实比我更想知道朱永胜在哪，因为你得堵住他的嘴！”
徐天明怒极反笑，冷哼道：“秦烽，你编故事的能力越来越厉害了，但你说了这么多，证据呢？”
“我没有证据。”秦烽实话实说。
“没有证据就无端指责一位市委书记，你果然胆大包天。”徐天明冷笑连连。
秦烽纠正道：“我只是暂时没有证据，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找到你犯罪的证据！”
徐天明不屑一顾：“那我祝你好运。”
“朱永胜是不是已经死了？”秦烽突施冷箭，然后死死盯着徐天明的表情变化，想要验证自己的某种猜测。
可惜徐天明面无表情：“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你又何必问我呢？”
“想让我相信也可以，你敢当着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