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盖着被子躺在那里很是安详,只是没有了呼吸。
如此离世,又何尝不能说是一份福报呢?
此时其他村民还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一如往常的一般准备下地工作,凑在一起时,也会聊起几天前那诡异的开业仪式。
杨二牛一家并没有因为这场开业仪式而翻身农奴把歌唱,反而成为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
几个村民扛着农具凑在一起聊着天,朝着地里走去。
“老张,今天听说村里还会进行消毒,咱两家的地离着那厂房那么近,怎么去地里干活也不戴个口罩?”
“嗐,别提了,谁也没成想会发生这种事,家里没预备多少,这两天都用完了。明天就赶集了,到时候去集上买一些。”
这两位村民的谈论也几乎代表了整个村子对此事的看法。
大家都觉得杨二牛妻子一定是染了某种怪病,又担心这种病是否传染,所以干脆每天都在村里进行消毒,没有迫不得已的情况,大家都离那厂房远远的。
“这杨二牛的命也是真苦,听说倾家荡产才弄了这么一个厂房,结果现在为了防疫被贴了封条。”
“这都是后话了,听说他老婆在医院一直就没回来,前两天有人看见杨二牛跟他说话,他也半癫半傻的,肯定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二人颇有感慨地聊着天,从已经贴了封条的厂房路过,准备前往地里劳作。
可就在此时走在最前面的村民站住了脚步,有些错愕的朝着马路对面的厂房看了看。
“老张,这厂房门怎么开了,上面的封条也被撕了。”
“还真是,是不是杨二牛偷偷干的?”
“不知道啊,这可不行,万一再带出什么病菌,咱全村都得跟着遭殃。
赶紧去找村长,必须得查清楚!”
两个村民三言两语便统一了想法,纷纷转身,朝着村委会跑去。
村长在得知此事之后也很重视,连忙叫着村干部便召集了一些村民,朝着厂房跑了过来。
在确定封条被撕门也是虚掩着之后,村长赶紧派人一边喷洒消毒水,一边打开厂房门,想要去看看究竟谁跑了进去。
此时的厂房还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