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蒋青溪就一把将剧本拽了过去,一连翻了几页,终于找到了什么,这才看向沈林:
“哥,快来看,蒋文武要客串的就是这场戏。”
沈林好奇的接过剧本看了看这才明白了过来,转头看向薛无言:
“所以你就是这部戏的导演?”
薛无言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
“当然,要不你以为谁都能把剧本带出来?”
“所以你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面对沈林的追问,薛无言耸了耸肩:
“我跟青溪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她自然不需要瞒着我。
虽然我不大懂什么风水啊,命运啊之类的东西,但据清青溪说,这对他挺重要的,似乎对你也是。
反正这对我也没什么损失,而且我早看不惯这些作威作福的人了。
整个娱乐圈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这年头谁还好好演戏,谁还好好拍戏?
导演天天在研究着哪些新演员漂亮,怎么把其骗上床。
演员们天天琢磨着,爬上谁的床能获得更大的资源。
我是个艺术家,就想专心搞艺术。
可你看现在这世道,艺术只能在心里搞,说出来就是耍流氓,这玩意儿就跟情怀一样。”
说到这儿,薛无言一脸无奈的摆了摆胖手:
“不说了,不说了,归根结底就一句话,你们想干什么我配合。”
沈林疑惑的挠了挠头,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
“不是,我没太明白你到底图什么?”
薛无言双手往床上一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这行太脏了,我不打算干了,拍完这部戏,我的合约也就到了。
这之后我打算干点别的,走之前就想出出气。
你们不是要搞一搞蒋文武吗,我参与一下,图个乐呵不行吗?”
沈林的脸色就像吃了屎一样难看,这样的动机他还闻所未闻。
甚至有一个瞬间,沈林觉得是不是自己out了,只能求助似的看了看蒋青溪。
“哥,别理他,搞艺术的就这样,十个有九个是神经病,剩下那个是重度的。
现在咱们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