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问出了另外的问题。
余谷看着余贵的遗照,眼中全是愧疚:“他只是提了一嘴被我拒绝了后,他就走了,我没想到他会怀恨在心!”
“那这件事情扯到郭凝了?”
“对,他后来肯定去找郭凝了!”
“因为什么?”
“阿贵放弃治疗后,剩下的治疗费!他想留下那笔钱,可我怎么能做那个主啊!”
“他的身边也有人重病?”
“对,我没想到会那么巧,他的老师当时和阿贵住在同一个病房,但阿贵出院后没多久他就去世了!如果今晚上不是你说的那么相似,这件事情我可能都不会想起来。”
“去世的那位没结婚吧?”
“没,一辈子都没结过婚。”
“那也不对啊……怎么都对不上!”
陈潇嘟哝着,一边想一边走出了灵堂。
余谷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跟着但却有一道声音提醒了他。
“不要再打搅他了,你啊……你让阿贵怎么瞑目!”
说话的正是余贵的妈妈,她一直就守在余贵的棺材边。
余谷咬紧了牙关,没敢再抬一下头。
陈潇就那么带着心思一步步走出了灵堂,也走出了余贵的家。
慢慢他停了下来,脑海里刚有的那个疑问死活都解释不清楚。
但就在他看着那家家户户紧闭的门时,陈潇忽然联想到了什么。
随后他立刻拿出了手机,给郭正昌打去了电话。
已经躺下却一夜无眠的郭正昌立刻接听了电话:“陈先生,找到证据了吗?”
“没有,但有一个人肯定比我更容易找到证据。”
“谁?”
“娄晓东!”
“不,你怎么可以让他去找!”
郭正昌都快吼起来了,陈潇沉声道:“现在这个时候他比我们更想要找到证据,也只有他更容易找到证据。”
“那他若是毁了呢!”
“我不会给他这个时间的,而且我现在需要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吧,什么问题?”
“你家一直上锁的那栋别墅里面,到底锁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