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般紧张?爷又不是要你的银子,难不成那贼人就在你们这里藏着?!
给爷滚开!”
能在帮中打混的青皮,都属狗脸,说翻就翻。
没几下小头目便打开了装钱的抽屉。
当看到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七八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银子,他眼底浮现一抹喜色,却很快消失。
一巴掌拍在柜台上,小头目拉长着脸道。
“昨日还说没钱,今日怎这里会有银钱?
哦!~爷懂了!
就是你勾结那贼人杀死了铁头法王,贼人出城后,你作为接应的同伙,便分了盛德坊中的银钱,对也不对?!”
吴景严瞪大眼睛,忙摆着手解释道。
“这银钱是昨日落月派白云裳门主,在此付下的买粮钱啊。
还请您高抬贵手,收了神通吧。
小店本分经营,从开业便亏到现在,那贼人之事怎会与吴某有关系。”
本就是欲加之罪,小头目伸手将银票与银子装进怀中。
“不管有没有,这些银两与银票都是罪证。
等大老爷看过,你再去州府中取就是。”
“使不得,您怎可以这样啊。”
小头目装完银子,一推吴景严怒声道。
“再多纠缠,信不信爷让你死在这济岭城外!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一道阴影挡住了门口的阳光,小头目侧头看去,便看到一个戴着幂篱一身白衣的女子。
唐朝朝打从对方一进门便将两人对话听了个清楚。
“哪家来的娘。”
一根银针打断了小头目的话。
“将他带到地窖中,乱棍打死。
这种人,不配再活着。”
吴景严得了命令,先将小头目身上的银票与银子都放回了柜台。
小头目眼睛滴溜溜转动,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言语动弹。
拎着小头目,吴景严脸上扬起笑容,嘴上却咬牙愤恨道。
“你个小畜生,老夫忍你很久了。
打从老夫一来济岭城外,你便来打秋风,足足三个月。
你是天天来,月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