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甄嬛起不来了,皇后自觉稳坐钓鱼台,竟敢怂恿太后敲打他。
呵,那他就让皇后稳不住!
……
翊坤宫
华妃仍瘫在榻上,眼泪簌簌,伤心到了极处,无声大哭。
那么多年,她吃了那么多年的汤药,那么苦,每次她都想吐。
可为了孩子,为了给心爱之人生一个孩子,她强忍着喝了一碗又一碗,可现在才得知,原来她根本就不用喝药。
上一个让华妃这么怨恨的,还是端妃。
呵,端妃,害了她和皇上的孩子,一个谋害子嗣的恶毒女人,竟然还被皇上封为有封号的妃子。
是了,端妃谋害了她和皇上孩子,皇上竟然还封她为妃位?
难道皇上……
不,不可能。
华妃摇了摇头,皇上最爱自己,皇上不会那么狠心的,那可是自己和他的孩子。
脸上的眼泪,越流越多,此时华妃已经不知是为自己受太后和皇后谋害那么多年而哭,还是为心里那个可能的猜测而哭。
她不想、也不愿发现,自己在他们眼里,原来是个傻子。
在太后眼里,她就是个傻子,明明太后不喜欢她,可自己还要送好东西去寿康宫讨好她。
在皇后眼里,她也是个傻子,是个对皇上痴情的傻子,是个只知道嚣张跋扈发脾气的傻子,是个被她谋算多年的傻子,是个手段不如她的傻子。
那在皇上眼里,她,也是个傻子么……
……
年府
年羹尧得信儿后,原本沸腾的心,一下子冷却下来。
早年年羹尧曾是文官出身,动用他那好久不用的大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手下得力的兵,伤的伤,残的残,被贬的,被罚的,被调走的,如今就只有他自己,还在这京城里蹦哒个不停。
年羹尧用脑子分析过后,后背直冒冷汗,他怎么敢如此猖狂?
剥开蒙在眼前的那片迷雾,年羹尧发现,原来皇上,早就想过河拆桥了。
不,不对,是还没过河时,就已经在拆桥了。信里,世兰突然提起在王府里被害没的那个孩子,虽未明说,可妹妹一向不愿回忆起从前的痛苦,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