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歉意和愧疚。母亲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王小乐的妈妈心里想，从儿子上了中专后，就在他第一年过春节时回过家，而且是女装回家过了年。从儿子过了春节走了后，自己去了西北好几年，儿子从来没有回家。只给自己来信，几年没有见到过儿子，儿子可能一直穿着女装。今天见到面前这位说是儿子的姑娘，已经与几年前见到的儿子大不一样，儿子是男孩子，他虽然穿着女装，他没有女人的乳房，面前这位姑娘的胸部也太大了，大大的屁股，她根本不是一个男孩子。儿子工作后也可能还穿着女装，他是一个男孩子，就是穿着女装，也不是这个样子，怎么会变成这么漂亮的姑娘。
王小乐看到妈妈让自己进了家，已经开始相信自己是小乐，他就进来放下行李，继续对妈妈说，“妈妈，我从上中专第一年回来过年，姐夫还给我买了一件花裙子，我当时就穿上了，这你是知道的。我过了年走了后，你也跟爸爸去了西北，因你不在家，放假我没有再回来，假期我在市里打工挣生活费用，我也不让你再给我邮生活费用。我在学校一直是女生，穿的是女生的校服，我没有男装，我也不想穿男装。姐姐让我回来，我怎么回来，我姐夫明明知道我是男孩子，我只是穿着女装，他就给我买了一件裙子，我当时就穿上了。你去了西北不在家，我在穿着女装回来，我怎么面对姐夫。妈妈，我虽然没有回家，我在假期都在打工，给自己挣生活费。我耳朵上的金耳环，我脖子上的金项链，手上的金戒指都是我在学校打工挣钱买的，我工作后没有在买过这些。从我打工有了钱后，我就写信让你不用在给我邮钱，姐姐来信也说邮钱，我都没有要，这是真的吧”。
这时妈妈点头说是真的，姐姐也说是真的。妈妈又说：“你既然是小乐，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个男孩子，怎么突然之间就有了胸部呢？而且你的声音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她的语气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王小乐听了母亲说的话，心里一沉。他终于明白了妈妈不认自己的原因。现在的他不仅外貌发生了变化，就连声音都变得与之前不同。面对妈妈的质问，他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
然而，他不能让妈妈一直怀疑下去。于是，他努力思考着，试图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