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乐开着小车出了市区后，小乐才问，“大哥，出了城市后怎么这样的荒凉，你们的工厂怎么离城市这样的远，怎么不建在城市边上”。
大乐说，“小乐，你有所不知，我们厂是国家特级保密军工企业，我们厂是当年周总理亲自过问建立的，我们厂子大部分都是当年的军人转业的，咱父亲也是当兵转业在这个工厂的。现在改革开放了，好多军工企业已经开始往内地搬迁，但我们厂暂时是搬不了的。由于我们厂是特级保密企业，具体的我就不说了，以后你会知道的。小乐，上次回家过年我没有好问你，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就会扮成女人生活了这些年，你不怕被人发现是男人？小乐，今天早上我来接你时，你嫂子对我说，‘小乐很可能是穿女装来的，你在火车站接时要多注意’。我还对你嫂子说，小乐要坐三天三夜的火车，他不可能是女装来。没有想到，你真的是女装来的。刚才在火车站出站口，当你们这次火车上的人出站时，我一直在注意着你，我总以为你会是男装，但出来那么多的男人没有你，我这时才注意女人。你远远的走来时，我感觉有点像你，但没有认出你，当你走近时，我才从你的走路姿势才看出是你。虽然你没有穿裙子，你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当我接上你后，有好多人在看着我，你喊我大哥时，我只好称呼你妹妹”。
大乐问了小乐后，小乐寻思着，我从在地区师范学校上中专就成了女生，毕业后拿的毕业证也是女性，连户口迁移证都成了女性。后来又实行身份证，我的户口是女性，自然而然的给我发的身份证也就是女性。我拿着女性身份证出门，怎么能打扮成男人呢！再说了，我已经做女教师这些年，完全适应了女人的生活，这次来西北只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