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的话,其实当时那觉空和尚口中所言,一直都是在最后的比赛之后,将会使用佛门至宝摩柯无量自在西天菩提,来提升所有人的修行感悟,帮助大家往前再进一步”
“是的。”
“那么……你当时有没有注意到咱们的陛下在现场,是什么样的一个反应?按理说当时整个长乐广场之上,已经成为了一座人间炼狱。”
“没注意看,当时我心肝都吓裂了,早就已经躲起来了。”
“那么在你看来的话,这一次武林大会流血事件的幕后黑手就是一直以天宗高人、正面形象示人的觉空老和尚以及商丘宫的王玄真?”
“这是自然!此事,是全天下的修行者有目共睹的真相!”
祁乐的小屋之中,两个人一边吃着一些零食,一边闲聊着,一直聊到了酉时将近。
徐仲英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站了起来,冲着祁乐稽首:“今日实在是叨扰先生了,若是先生不嫌弃的话,在下请你到金玉满堂楼搓一顿!”
祁乐赶紧冲着徐仲英摆了摆手,乐呵呵地说道:
“徐大人,我知道你家里没什么钱,别怪我说话直白啊……走吧,我请你!
“你知道我是写书的,有几个臭钱,行了行了!你别这一副窘迫的样子了,说了我请你就我请你走吧!”
祁乐和徐仲英一前一后出了门。
这才看见李绪兰这丫头还在不远处认真地熬煮着一些药材。
祁乐叫她赶紧回家。
李绪兰冲着祁乐笑了笑:“马上老师!还有两盏茶的功夫,我这味药就熬好了,熬完之后,我就回家!”
祁乐走到了太医院外面,看见李绪兰家里面的马车正在那里候着。
他这才放了心。
本来他还打算安排两个小厮送李绪兰回家来着的。
祁乐和徐仲英到金玉满堂楼,搓了一顿,其间又遇到了几个在之前的诗词交流会上遇到的所谓的才子。
祁乐免不得又被这群人给问了问那长乐广场之上的流血事件。
如此这般吃吃喝喝,一直到将近子时,祁乐才嘴里哼着歌,在更夫打更的声音之中,回到了杏花巷子口。
当此时浓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