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1分钱好处。”
“而且实属是我粗心大意,没有仔细审核种植补贴数据,所以才被人钻了空子,他们才可以连续这么多年套取国家种植补贴。”
陈青松审视牛光伟片刻,确定他没有说假话后,才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坐下跟我详细说说。”
牛光伟一脸扭捏的坐到椅子上,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
“陈副乡长,我说这话你也别生气。”
“其实,如果不是您点出有人套取种植补贴,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根本就没发现这件事。”
“我也向你隐瞒了一件事,金沙村的党支部书记牛平安,实际上是我的大侄子。”
“我刚才也是在给他打电话,我知道你肯定会追查套取种植补贴这件事,所以我告诉他尽快把屁股擦干净,不要露出马脚。”
“我实际上是不想让他出事。”
这倒是出乎陈青松意料,不过也不难理解。
越是落后的乡镇,裙带关系就越严重。
在乡政府里,很多乡干部之间都有亲属关系。
甚至乡村两级的亲属关系也很多。
牛光伟跟牛平安就算一个。
从亲属角度看,牛光伟给牛平安通风报信,也算合情合理。
但要是从组织纪律上讲,牛光伟这么做,实属是在违反组织规定。
而且如果他真有正义感的话,就应该大义灭亲,主动向陈青松举报牛平安。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陈青松严肃地看着牛光伟,问他:“你给牛平安打电话他怎么说?你们为什么会在电话里吵起来?”
牛光伟叹了口气,畏惧的看了眼陈青松。
“陈副乡长,是因为牛平安没有把你当回事,而且还说这件事你一定查不下去。”
“甚至他还向我透露,说这件事涉及到乡里的某些大领导,如果你想调查的话,这些大领导肯定会把这事压下来,不会让你查下去。”
“而我知道,您在这件事上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们俩才因为这件事大吵了起来。”
“不过我看牛平安,好像还是没给当回事。”
陈青松稍加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