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答应合作了吗？”徐阳微微一笑，他既然选择暴露身份，就不担心墨清荷揭发。
“你进云雾塔究竟所为何事，还有你为何能伪装成祸族生灵。”墨清荷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诧异。
徐阳早已声名远扬，更是被阴间祸族视作头号死敌，欲除之而后快。
再者，祸族生灵并非寻常生灵能够伪装的。
是不是祸族生灵，只需查看其体内有无祸神力量或者祟尘。
这对其他生灵而言，完全是不可能做到的。
因为祟尘一旦入体，就会使人彻底沦陷，根本无法将其从体内清除。
“我为何进入云雾塔，你没必要知晓，也别参与进来，对你没任何好处。”
“至于我为何能伪装成祸族生灵。”徐阳苦笑一声。
他周身再次弥漫出恐怖的祸族力量，皆源于体内烙印的祸音纹。
“因为我参悟了祸经，领悟了祸音纹。”
“准确来说，我并非伪装，某种意义上，我如今也算祸族生灵。”
徐阳对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清楚。
参悟道音，从而拥有道体。
他领悟祸音，亦是如此。
外界流传，非祸族生灵无法参悟祸经，更不能掌握祸音纹。
他虽打破这一桎梏。
可领悟之后呢？
诚然，掌握了祸族最强大的两种力量，不是祸族生灵又是什么。
唯一不同的是，他和其他祸族生灵存在一定差异。
至少祸音纹赋予他的力量，不会对他产生任何负面影响，也无法改变他的立场。
既然如此，是不是祸族生灵，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故而徐阳并不是特别在意。
“你……领悟了祸经，还掌握了祸音纹，那刚才你赋予我的？”墨清荷愈发惊诧。
当初徐阳炼制祸丹之事虽已传开，可后续之事，却鲜有人知。
尤其是他掌握祸音纹这类事，阴间祸族的九、十两位城主更不会大肆宣扬。
毕竟这对整个祸族而言，都是极其打击士气的事。
“没错，正是祸音纹。”徐阳笑道，“至少当下的你，在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