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接话:“阿姨说的是事实,周总,我先告辞了。”
说完我转身便走,谁知刚走两步,便听到了周庭柯口中传来的惊呼声。
回头一看,沈华兰竟猛地晕倒在地,脸色苍白。
我跟周庭柯一起扶着沈华兰进了问诊室。
好在没一会她人就醒了,只是非常抗拒做检查,拉着我的手一直不放。
换做从前,我可能就心软留下了,但今时不同往日,我想着还在病房里的姑父,果断地松开了沈华兰的手。
出病房时,我看到了沈华兰期盼又委屈的眼神。
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刚走到拐弯处,就碰到了从药房回来的周庭柯。
视线相撞,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周庭柯说,“这攀上了释家,态度果然跟从前大不相同了。”
同样讥诮的语调,同样冷漠的神情,但这一秒,竟没有在我心口掀起半点涟漪。
他一直是这么想我的,不是吗?
想到这,我轻轻地吸了口气,说,“周总没点新词吗?看来你骂人的本事,这么久了也没多大长进。”
周庭柯面上的神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好气道:“这还没进释家的门呢,就不把我这个"投资人’放眼里了?”
他加重了“投资人”三个字的发音。
我这才意识到,他可能听到我跟沈华兰的谈话了。
我不想跟他起冲突,只能赔笑道:“周总这是哪里的话,能为你分忧,那是我的荣幸,不过,照顾投资人妈妈这种事,难道周总不应该打电话给女朋友吗?”
准儿媳照顾准婆婆,合情合理。
这话我是笑着说的,但周庭柯是黑着一张脸听完的,可他黑脸又怎么样呢,他跟林杳杳都相互见了家长,使唤一下小女友不是更合适吗?
短暂的对视后,周庭柯嘴角翘起,发出了一声冷嗤:“白经理是不是得意得太早了?”
我不知道周庭柯为何会无端冒出这句话来,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身便走。
但下一秒,却又听到他说,“释家或者是元家,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可能随随便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