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恢复理智,公事公办道:“加一个约会场景对你而言只是一句话,可对美术程序而言,工作量可加了不少,你也知道的,这些都需要钱。”
提到钱字,周庭柯脸上的肌肉明显僵了僵,随即背靠在办公椅上,说,“白经理不是刚拿了一笔?”
“一笔归一笔,”我严肃道,“公司每一笔费用都记录在案,而我现在跟周总算的,是加班费。”
只听“叮”的一声,周庭柯猝然将手中的马克杯墩在办公桌上,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问:“白经理到底是心疼钱,还是介意新加的约会剧情?”
咄咄逼人的气势,好像今天他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就不会善罢甘休一样。
我避开他的眼神,平和道:“周总,这么说吧,只要你加班费给到位,剧情方面我们还可以更具创意。”
比如,把我曾以为的浪漫花瓣雨,插进这段有趣的约会剧情里。
我话音刚落,周庭柯突然起身,狠狠地睨我一眼后,说,“白音洛,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身铜臭味。”
“一如既往”几个字莫名地扎了我一下。
原来我在他周庭柯的心里,一直是这种形象啊。
翌日一早,我在公司破天荒地撞见了林杳杳。
她手里拿着打包好的早餐,正在跟同事们分享。
见我进来,她特意递给我一份,笑着说,“刚出锅的煎饼果子,音洛姐请笑纳。”
我还没吃饭,也就不客气地接过了来,下一秒,就听到她说,“音洛姐,昨天我情绪不好,你没生我的气吧?”
“没有,”我勾着嘴角开口,说,“托你的福,周总说了,只要我们完成赏梅剧情,就答应再给我们一笔加班费。”
“是……是吗,”林杳杳的笑容僵在嘴角,“庭柯还真是考虑周全。”
后面一句林杳杳其实说得勉强。
我趁机补充道:“日后呢,还请林经理多多提意见,我们的加班费就仰仗你了。”
声落,这会林杳杳是笑都笑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电话是姑父打来的。
我找了个托词走了出去,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姑父相中了两套房子,拿不定主意,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