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苦笑。
“周总觉得我这么说不合适?”
周庭柯迎上我的目光,质问道:“南大的事你准备怎么解释?”
南大。
我当舔狗的那些年啊。
但何止是南大呢,从高中初识,到一起考入南大,我跟随周庭柯的,又哪里是那简单的四年。
一时间我心思纷繁,过往和现在在我的脑海里交织,像是一本泛黄的老书,陈旧又劣迹斑斑。
半晌,我平和道:“那就就事论事,我跟周总你,原本就是校友啊。”
“校友”两个字刚落下,周庭柯倏地投来一个锋利的眼神,陡然起身道:“白音洛,你为什么那么在意《物语》?为名?为利?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是见面后周庭柯第二次叫我的全名,但相较于第一次,这时的他心口起伏,含糊的眼神里像是埋藏了千言万语,连说话时唇边都是微微颤抖的,有些反常。
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稍稍抬了抬眼睫,迎上周庭柯的视线后,斩钉截铁道:“《物语》是所有人的心血,我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交代?”周庭柯咬紧牙关,重复着这两个字,凤眸微眯,盯着我道:“白音洛,你还是跟两年前一样阳奉阴违,虚伪!”
两年前。
阳奉阴违?虚伪?
我莫名其妙地看向周庭柯,下一刻,男人重新戴上鸭舌帽,快步朝大门处走去。
关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想着男人来去匆匆的身影,我握紧拳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原来,过去的我在周庭柯眼里,就是阳奉阴违的形象。
但好在周庭柯没提反对直播间澄清一事,这就意味着,他同意了我的提议。
挺好。
毕竟,这世上,唯一能靠得住,就是事业,和金钱。
如我所料,周庭柯走后没多久,杰克刘就来了电话:“白经理,消息我们已经放出去了,明晚直播间见。”
“谢谢。”
“要谢,就谢谢庭柯吧,”杰克刘语重心长地开口,说,“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还愿意陪你共进退,挺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