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自己怀里,笑得有点憨:“宝宝你不知道,这可是我周哥的宝贝,跟嫂子一样,都是解药。”
他又开始叫我嫂子了,这个曾智的嘴巴,比六月的天变得还快。
我扫了一眼曾智怀里抱着的那盆花,总觉得那盆花有一点眼熟,但我还没来得及细看,曾智已经抱着花开始往车厢里钻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车门外站着的林杳杳,我这车子本来就小,车厢空间非常有限,摆了一个高大的周庭柯再挤进来一个曾智就没空间了,没有林杳杳的位置了。
我为难地看了看吴凌。
没想到曾智先开口了:“林小姐,刚才我就说你还是走吧,周哥都是被你给搞成这样的,你就别跟在他身边刺激他了行吗?”
“可是我不放心他……”林杳杳又开始咬嘴唇了,委屈和脆弱很快就溢了出来。
曾智却一把打断她:“主要是车子也坐不下,周哥现在情况危急,你多耽误一秒,他就多一秒钟的危险,你是想要周哥出大事吗?”
林杳杳把剩下的话咽回去了,她替我们合上了车门。
我启动车子,从后视镜看去,她在一片暮色沉沉中,身影越来越小。
我以为林杳杳就此放弃了黏着周庭柯的机会,但她超乎了我的预料,在我们把周庭柯送进医院的半小时以后,林杳杳也出现在了医院。
她的手里还拎了一份外送的粥和小菜,脚步轻轻地进了病房,小心翼翼地将饭菜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彼时,曾智赶着去给周庭柯办住院手续,吴凌也因为医生的叮嘱出去给周庭柯买饭了,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守着依旧昏睡的周庭柯。
刚才林杳杳推开房门走进来的一瞬间,我还以为是吴凌。
“我刚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庭柯是低血糖晕倒的,一定是最近饮食太少又不规律导致的,所以我带了饭菜来。”林杳杳放好了饭菜,然后转身看我。
让我意外的是,即便病房里如今只有我们二人独处,她的脸上没有嫉妒也没有怨恨,而是一种从容和亲切:“音洛姐,先前辛苦你帮忙把庭柯送到了医院,还照顾了庭柯这么久,现在我来了庭柯就交给我吧,你肯定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愣了一下,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