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渺恬淡的小脸，他似笑非笑：“这么放得开了？昨晚还在我身子底下哭得跟小奶猫似的，一个劲地说不要！”
盛渺脸热：“我喝多了，不记得了！”
陆怀序也不逼她，他从沙发缝里将那条薄小的裤子拈出来，单手将盛渺搂了过来，将那薄小的东西递到她跟前，轻问：“看电影那次买的？”
“不记得了。”
陆怀序低头看她：“那次你说要把买来的内衣，都给我试一遍，到现在我也没有看着。”
提起那个，盛渺目光湿润。
她想起那时候，他们短暂地好过，陆怀序说想跟她重新开始，他说他不会爱人但会努力地当个好丈夫！那会儿她多天真啊，她还对他说她的喜欢可能要很久才能找回来，她问他还要不要。
当时，他说要！
可是最后他还是让她失望了。
盛渺轻夺过那个小东西，低声开口：“不会再有了陆怀序，有些事情，经历过一遍就足够了！”
她微微仰头，压抑住想哭的情绪：“你屈尊降贵地过来，在这里睡觉，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们之间的那些问题，一直存在，我也不可能因为昨晚就跟你重修旧好，但是我爸跟林萧的事情我要谢谢你！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
她转身，朝着他走来，很主动地坐到他腿上。
她知道他喜欢这样儿。
她也知道，这会儿他还是想要，她是成熟女人跟他又有过三年夫妻生活，只消一眼就能清楚。
盛渺胡乱地亲着他的下巴。
陆怀序扣着她的小颈子，不让她再碰了，她轻颤着唇说：“做完我会吃药，不会有孩子的，你放心！”
陆怀序没好气地说：“我放什么心？昨晚我戴套子了！”
盛渺脸蛋酡红，她始终接受不了他这样直白的说话方式。
半晌，陆怀序的气消得差不多了，他把她抱到沙发上压着，轻轻咬了下她的嘴唇：“我们昨晚有没有做，你没有感觉吗？”
盛渺微微睁大眼睛。
陆怀序啃她的颈子，声音又沙又哑：“怎么办，你这么笨！男人说说就受骗了！怎么放心把你放出去……嗯？”
陆怀序没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