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吗?你忘了你为白筱筱打过我一耳光,你忘了你为了白筱筱不顾我的哀求远赴国外……陆怀序,你在这间屋子里能闻到腥味吗?那晚,这里到处都是血,血从我的身子底下一直流到楼梯,陆怀序,那时你这个丈夫在哪里,那时你忙着为白筱筱伤心,那时你忙着为她难过,你大概从未想过……我,拼着生命在生小陆言!”
陆怀序面孔苍白。
盛渺颤着嘴唇:“陆怀序你总说,你喜欢小姑娘,你总说你想要当爸爸,但是她出生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有可能生不下来的……那时候,你在哪里?”
她说完仍要走。
陆怀序却拦腰抱住她,他将她按在床尾,这一切都是闷声进行的,他们再争执再激烈,也克制着自己不想吵醒孩子。
盛渺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陆怀序开始脱她的外套,接着是里面的衣裳,等到脱到剩下一条贴身衣裤时,他彻底愣住了。
盛渺贴着厚厚的卫生棉。
但此时,那条卫生棉吸满了血,殷红的鲜血渗出内裤,凌乱地染在雪白的大腿上。
陆怀序知道女人生产后,会有恶露,但像盛渺这样流这么多血,绝对不正常。
他颤着手去摸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摸……
盛渺打了他一耳光。
她本没有力气,但此时愤怒所致,那一声清脆在黑夜里震耳欲聋,也将陆怀序的脸打到一边。
他缓缓回头,对上她发红的眼睛。
陆怀序低声说了一声对不起,而后他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像是害怕她突然消失,害怕突然失去。
安静的夜,
只剩下他在她颈边的喘息,
还有小陆言轻轻浅浅的呼吸声,无限香甜。
盛渺没能走掉。
陆怀序剥了她的衣裳,给她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他知道她想走,他抱着她将面孔埋在她的颈窝里,低喃:“不许再出去,除非你不要命了!你想办的事情我帮你办。盛渺……看在小陆言的份上,让我弥补你。”
盛渺怎么肯?
她死命挣扎,她要离开他,离开这座宅子。
陆法给盛渺打了一针安定剂,细细针管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