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灯下，盛渺能看见，小姑娘的眼眸明亮。
那张小脸出奇漂亮。
盛渺不由自主忘了呼吸，贪恋地看着，她想她的孩子应该也和面前小姑娘一样漂亮可爱。
这时，小陆言转头，那双明亮眸子带着打量。
半晌她用一种挺成熟的语气问：“你是爸爸的新秘书吗？”
盛渺点头微笑。
小陆言抱着爸爸的腰，黑色的眼珠子转转，然后故意捏着嗓子说：“那我以后叫你丽丝好了！以前爸爸的秘书有贝儿、仙度瑞拉、怡丝丽儿……每个都胸大腰细，每个都想勾引我爸爸，钻进爸爸的被窝然后当我的妈妈。”
她不但说，还用手朝盛渺比划了下身材。
盛渺：……
陆怀序低头，用很严厉的语气斥责：“陆言！向盛秘书道歉。”
小陆言翘了下小嘴。
她认认真真地向盛渺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叫你丽丝，更不应该说你想脱了衣服钻进爸爸的被窝……”
她这道歉，不如不道歉。
陆怀序抚着额头，有些头疼地说：“去写作业吧！一会儿我会让丽丝……盛秘书帮你检查。”
小陆言眼睛一亮，跑得飞快。
陆怀序目光落回盛渺面上，解释道：“她妈妈不在，没人管教得了她，所以盛秘书……抱歉！”他说抱歉，但是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
盛渺真想掉头就走。
但是她连面包都买不起了，自尊又算得了什么……丽丝就丽丝吧！
陆怀序带她进屋。
穿过玄关，里面的客厅高挑奢华，装修是那种洛可可式的，那些摆件布置一直就知道是女人所喜欢的……
盛渺猜测，应该是那位陆太太的手笔。
陆怀序脱下外套，就有佣人上前接过，很殷勤地说：“亲家太太知道先生带了秘书回来，正亲自做夜宵呢！这位是盛秘书吧，这是您的室内拖鞋。”
盛渺受宠若惊。
她低头看，那双鞋子的尺码，跟她正合适。
陆怀序亦低头静静地看着，好一会儿，他很轻地说：“挺合脚的。”
盛渺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