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宴猜出,小家伙闻到孟烟的味道,才跟他这样亲近。
他心情十分复杂。
他低头望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低声对金秘书说:“给她冲点奶粉,应该是饿了。”
金秘书连忙去办。
稍后,盛时宴拿着奶瓶,给小何欢喂食。
小家伙含着有力地吮吸,一张小脸蛋因为吃力而涨得通红通红的……那张小脸蛋看久了,竟然有几分像孟烟。
盛时宴出神。
他竟然会有一点儿喜欢何默的女儿。他想,这一定是错觉,他怎么会喜欢何默的女儿呢?
他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将孩子还给金秘书:“抱走!不要让她吵着我!哭得厉害就喂一点儿安眠药,让她安静下来。”
金秘书抱着孩子走。
她心中暗暗骂道:禽兽!
病房安静下来,盛时宴轻靠在床头,他又想着孟烟,他又在反复品尝着爱而不得的滋味,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接下来几天,
他一直在等孟烟的妥协。
但他始终没有等到。
一周后,他等到孟烟受伤入院的消息,因为那枚百香果在微波炉爆炸,孟烟全身是血,被送到医院里。
幸好,她只是外部擦伤。
但即使只是皮外伤,孟烟还是因失血过多昏迷了约莫四个小时,她醒来的时候,是寂静的深夜。
男人一袭雪白衬衣,背对站在落地窗前。
盛时宴没有转身。
他的声音带了些疲惫,还有一丝暗哑,他很轻地问她:“你说你要考虑,你考虑的结果就是这个?……孟烟,你是不是以为,你伤害自己我就会妥协让步,就会让你带着何欢离开?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我以为我的脾气你最清楚不过。”
孟烟的脸埋在枕头里。
她的眼角,轻轻落下一滴眼泪,但她的声音出奇冷静。
“没有人不怕疼!”
“但凡有办法,谁会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
“小时候我常听老人说,女人嫁人算是第二次投胎,下辈子过得好与不好,都跟她嫁的男人息息相关。”
“盛时宴我也曾经对你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