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分了。
若是心里有杆称,在程以安心中,那杆称明显是偏向喻白的。
他不悦地看着陆言,正要开口。
一旁的姜元英拨了电话,叫来两个保安人员,姜元英语气淡淡的:“将这位女士拖走,她应该患有精神分裂,如果反抗的话直接送到市五院去强制治疗。”
喻白呆住了。
她仰头望着姜元英,姜元英比程以安要年轻几岁,人气质儒雅但不好亲近,此时他跟陆言并肩而站,竟然出奇地相配,再仔细看男人看向陆言的目光里有一丝男人的温柔。
喻白的心里不舒服极了。
她脱口而出:“我没有病。”
姜元英仍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没有病你跪着干什么?我这里不是大街不收容乞讨的人。”
喻白还想争辩,
程以安一把拉她起来,男人的目光落在姜元英身上,而后又移向陆言,他的声音里有着一抹自己也未察觉的苦涩和醋意:“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