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嘛,这可是他亲兄长,还能不给自己这个亲弟弟面子吗?
至于李祺,李存义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这个老实木讷的大侄子,听说因为争风吃醋伤到了脑袋,还患上了脑疾,那就更是蠢货一个了。
到时候等大哥李善长走了,这韩国公府的家产,还得靠自己过来主持大局啊!
李存义想得有些飘飘然,丝毫没有察觉到李祺的冷冽眼神。
“大侄儿,你爹在哪儿?”
“死了大半截,快入土了!”
李存义:“??”
啊这?
属实是有脑疾啊!
哪有这么诅咒自家亲爹的?
李存义自讨没趣,懒得跟一个脑瘫废话,抬脚就要往里面走。
“站住!”李祺冷喝道。
“谁让你进去的?我爹正在休养,不见外客!”
李存义听到这话,顿时就怒了。
“李祺!”
“老夫可是你二叔!”
“难道老夫也算外人吗?”
“呵呵。”李祺冷笑连连。
“是不是外人,那就要看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了!”
“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进去见我爹!”
李存义也怒了,这个脑瘫纯粹就是在胡搅蛮缠。
他自顾自地抬脚就往里走,却不料李猛迅速带着护卫挡在他身前。
“二爷,止步,别让我们难做!”
李猛冷冷地提醒道,丝毫不在乎李存义那张铁青面孔。
他是韩国公府的家将,又不是这李存义的家将,能给李存义几分面子就算不错了。
李祺见状发出了一声嗤笑,随后继续瘫在躺椅上面,悠哉悠哉地晒着太太阳。
李存义一通呵斥无果后,只能扭头看向李祺。
“大侄儿,二叔今日可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胡学士想跟你和解,这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了胡学士可是咱们家自己人,你又何必跟他闹得反目成仇呢……”
果然如此。
这蠢货果真是为了胡惟庸来的。
李祺也懒得听他废